「对自闭儿施以打骂教育」的看法──访宋维村医师谈

大部份的父母都会面临一个问题：当孩子屡次不能听从自己的管教时，总想以「打骂」来解决问题。也许一时很快就能见效，但是打骂真的就能解决问题吗？父母管教孩子的方式，是否会在不知不觉中影响到孩子学习的情绪和人格的发展，甚至关系到孩子长大后适应社会的能力？一连串的问号萦绕心头，想想还是特地拜访了宋医师来谈谈这个问题。 宋医师首先提出要教导小孩子，基本上有两大原则，第一为「示范」，即大人做一些动作，行为，让小朋友模仿。譬如上国语课时，老师念一句，小朋友跟着念一句；或上数学课时，老师　在黑板上做算式的演练，小朋友跟做着等，都是示范性的教学。但是当小孩子无法达到我们的要求，而大人又希望他能学会一种好的行为时，此时就须要第二个原则了一那便是「管教」－「管」和「教」。而管教的基础必须是建立在良好的亲子关系，上亦即所谓的「依恋现象」。当父母亲和孩子经由长时间的相处而建立良好的关系时，小孩子在爸爸妈妈的身旁便会觉得舒适，安心，他会把这当成一个安全基地，再慢慢向外发展探索，去接触新的环境和事务。当这种联系被破坏时，小朋友会感到强烈的不安与焦虑，譬如当幼儿被人强行抱走，小朋友一回头看抱他的人不是妈妈，他便会拳打脚踢，想要再回到妈妈的怀里，如果不能如愿，他便会哇哇大哭，如果长期让他处于这种十分害怕、恐惧的情绪中，甚至会缺乏求生意志而致死的可能。正常的小孩在很小的时候便会出现这依恋现象，在2-3个月大时，给母亲或别人抱时，幼儿便会有不同的反应，4-5个月时便会有怕生的情形，当陌生人要抱他时，会躲开逃避。8-9个月时，小朋友便会主动找妈妈，看到母亲出现时便会开心的笑，很高兴的样子。 但是很遗憾的，这两个原则施用于自闭儿时，往往会产生许多困难。在「示范」教学中，由于自闭儿只专注于自己有兴趣的事务，对于没有兴趣的课程，注意力很差，因此常无法得到预期的教学成果。至于对父母的依恋情形，因为有大部份自闭儿在小时对双亲并不一定会发展出很深的联结，所以要利用依恋关系来达到管教的目的，亦常有其实行的困难。 一般说来，亲子间有强烈的依恋关系时，便较容易管小孩。当小孩不乖时，父母亲会把脸板起来，有不高兴的表情、声音出现，小朋友便会觉得彼此之间的亲密关系受到威胁，而受到内心不安，他为了要保持先前那种良好的关系，便会顺从父母的要求，这时妈妈笑了，爸爸拍拍他的肩膀，称赞他很好，很乖，很棒，于是一切又都显得美好，他心里也觉得很舒服。关系愈好，小孩子便愈不忍心去破坏它，也容易将父母想教他的学习进去，由此可知，良好的亲子关系是一切管教和学习的基础。 至于为什么会打骂小孩呢？这通常是由于小朋友不理会父母的要求而引起。爸爸妈妈叫了几次没反应后，为了引起小孩子的注意，便提高嗓门，但很可能的，下次即使提高嗓门，他也不甩，于是怒吼声便出现了，愈嚷就愈火大，控制不住便出手了，这是个很不好的现象，而且很容易变成恶性循环，为什么呢？因为常打骂小孩，彼此之间的感情一定愈来愈糟，感情越不好，小朋友就越不爱理你，父母于是就变得更怒更凶，暴力便愈演愈烈，彼此势同水火，多么可怕！表面看起来是大人打小孩，要他听话，但实际上是大人被小孩制约了，是小孩子在控制大人的情绪，他让你暴跳如雷，而根本忘了到底要教他什么。要使学习能有最好的效果，一定要有愉快的学习情绪，经常的打骂只会造成彼此的愤怒和憎恶，实在无法引导孩子做任何正面的学习，大人宜深思之。 但有一种情形例外，那就是要终止立即会发危险的行为。当他要把小手放进转动的电风扇里，打他小手或出声喝止，这是绝对应该做的，但处罚完毕后请要记得教他什么是适当的行为。 欧美国家近年来对于用什么方式来教导这些小孩子，亦有很多的争论。有些机构主张与完全用正性增强的教学方法，要不断的鼓励、赞美小孩，绝不用处罚的方式；有些则非常强调嫌恶疗法，即小孩一有不好的行为出现时，即用负性的处罚，譬如不能吃，不能睡等，这是不好的，因为如果父母或治疗师情绪不稳定，那儿童便容易被虐待了。 他个人赞成在教导的过程中要多用正性的鼓励与赞美，尽可能的提高、鼓舞小朋友的学习情绪，但当小孩不听话时，适时的可使用一些负性的技巧（增强物），譬如不许他去公园玩或不让他吃冰淇淋等，让他了解这些行为是不被接受的，须要被剥夺一些权利以示惩罚，藉此来达到我们的要求。最后宋医师强调在教育过程中，当大人的目的是要建立一个好的适应性行为时，「管」和「教」是绝对必要的，但一定要先建立良好的亲子关系，当小孩子知道你深深的爱着他时，他会听话的。至于处罚呢，必要时可以为之，但请记得不是体罚。 小小创作天地 妈妈的眼睛　　　　　　　　　　　　　明星 妈妈的眼睛像芝麻一样黑。 妈妈的眼睛像太阳一样亮。 妈妈的眼睛像粉笔一样细。 妈妈的眼睛像星星一样尖。 妈妈的眼睛像铁球一样圆又小。 妈妈的眼睛像钻石一样硬。 妈妈的眼睛像吸管一样长。 妈妈的眼睛像灯一样亮。 妈妈的眼睛像面包皮一样薄。 法律信箱 ＝＝＝＝＝＝＝＝＝＝＝＝＝＝＝＝＝＝＝＝＝＝＝＝＝＝＝＝＝＝＝＝＝＝　 编者按－我们的法律顾问将在这里为您解答有关自闭儿的各种法律问题，欢迎各界来函！ 问题一：自闭儿不论其功能高低，都是禁治产人吗？ 答：不是。 所谓禁治产人，是指被法院依一定的程序，宣布禁止其处理自己的财产及事务的人。所以任何人，不论其智能的高低，在没有被法院宣布以前，都不是禁治产人。 一个人假如因为智能障碍或精神失常，到不能处理自己事务的程度，为了避免他常会做些胡涂事，或对他人作些不聪明的承诺，致使自己吃亏，法律特别设计：禁治产的制度，使他对别人所作的任何承诺，或与他人所成立的一切交易，都完全无效。假如他需要买什么东西，或跟别人成立任何法律关系，都应该由他的监护人代他去做。换句话说，他自己在被宣告禁治产以后，除非因为他的情况好转，再经法院撤销他禁治产的宣告，否则，他就是一个在法律上完全没有行为能力的人，因此，一个人要不要申请法院，宣告其为禁治产人，还是一件需要经过慎重考虑的事。 要为智障儿申请禁治产宣告，应由他的父母（没有父母的，要由其最近的亲两人）具名向智障儿住所地的管辖法院，依「禁治产事件程序」提出，在提出的声请书中，要说明被声请人因智能障碍已达不能处理自己事务的程度，并列举事实，附加相关的证明（如医师所开的证明书或鉴定书）。 法院在接到申请后，会先经调查再定期开庭处理，开庭的时候，程序不公开，但申请人和被声请人都要到庭接受法官的讯问，通常还会有一位鉴定人（医师）在场，以就被声请人的状况，向法官提供专家意见，假如鉴定人也觉得被声请人确无处理自己事务的能力，法官就会裁定为禁治产的宣告，这个时候，智障儿就是禁治产人了。 关怀与感谢 多位读者来电询问自闭儿的妈妈高女士近况？目前周小弟弟已暂时送往育幼院，十二月份我们共收到各界捐款肆万捌仟伍佰元，元月份收到捐款壹万柒仟伍佰元，已代为转交高女士，非常谢谢大家的热心相助，目前高女士仍住院治疗中，也祝福高女士能早日康复。 ＝＝＝＝＝＝＝＝＝＝＝＝＝＝＝＝＝＝＝＝＝＝＝＝＝＝＝＝＝＝＝＝＝＝ 不堪回首？毕竟回首！　　　　　　　　　　　　　　　　　蓝聿 曾是个心碎的母亲。好几年来，一直在半睡半醒的梦魇中挣扎，不只一次痛苦吶喊：「不，不，这不是我的小孩，换一个，换一个真的！」 然而看到孩子天真无邪的笑脸，清亮的眼神散漫地投向周遭，忍不住心疼地蹲下来，捧着他的小脸低唤：「宝宝，看着妈妈，看着妈妈的眼睛！」 常常换来更大的沮丧。孩子只想挣脱你的掌握，无目的地四处奔窜，他的眼神向任何地方漫射，没有固定的驻留点，甚至也不肯（其实是不会）看一眼自己的母亲。 谁都说这个秀气的子孩一脸聪明相。可是三足岁了，这个小孩完全不会说话，也不知道看人或任何东西，只是一个劲儿动个不停，让照顾的人紧张兮兮地经常捏把冷汗。可能在你一闪神之际，他从椅子上跌下来了；也可能在你与人寒喧两句之间，他穿街过巷玩起迷宫游戏索性迷了路，又得发动左邻右舍找人了。 尽管万分痛心，万般无奈，也只能在医师及治疗师的指导下，拟定长期训练计划。他不会「看」，就教他「看」；不会说话，就教他说话，不会吃东西（一岁以后拒绝咀嚼固体食物），就教他吃东西，不会操作任何手部工具，就从教他撕纸片，穿洞洞开始．．．．．．．． 幸好孩子喜欢玩，有人陪他玩就心情愉快，笑口常开。那就设法保持愉快心情，令他经常开口笑，把训练内容混在游戏中，使他不知不觉地吸收。 为了加强学习印象，我们准备一个小皮球，拍着求，念儿歌：「一、二、三，小皮球、拍一拍、跳一跳。」孩子欣喜地看着皮球跳跃，嘻嘻哈哈地追球、捡球、我们就趁机向他强调「球」这个音，也鼓励他发出同样的音。把球拿到他眼前，吸引他看，放在他手里让他捏着，贴在脸颊上加强他的触觉。再买个塑料鸭，洗澡时放在浴缸里，上发条让鸭子动，念儿歌「小鸭子，爱游水、加油、加油、加油．．」孩子高兴地看着鸭子游水，忍不住用手抓，趁机教他说「鸭鸭」，就这样，鸭，游水，球，这几个音藉由触觉，视觉综合而能清晰发音，同时也有了明确的认知。 这一些对别的小孩而言纯是最本能的学习，而我们的小孩却需经过如此繁复漫长的过程。每一样认知对象都尽量让他触摸，引他有意识地看，逗他开口说，还得趁机灌输他一些基本观念，比如大球与小球同时给他玩，这样让他在会说「球」这个音后跟着会说「大」与「小」，也由此有了基本的大小概念。 那怕出门散步或送他上下学途中，也得就地取材，随机教学。路旁的房子、电线杆、花、草、树、石头，甚至垃圾桶都是训练的内容。 身为自闭儿的母亲，我只能义无反顾，全心投入。好久好久都不敢再回溯当初的种种煎熬及压力。当孩子终于能够清清楚楚地叫一声「妈妈」，并且眼神稳定地注视他的母亲时，都己将近五足岁了。我几几乎泫然欲泣。 这一群孩子们　　　　　　　　　　　编辑小组 像所有幼儿园般，台大儿童心理卫生中心日间留院部也同样有一群可爱的孩子们，他们和一般孩子一样出自于正常的家庭，受到父母无尽的关爱，有着清秀的外貌、活泼、调皮、捣蛋．．．．．．等等，唯一不同的是与生俱来的沟通上的困难使他们被冠上「自闭儿」的头衔。 首先让我们看看小杰，让孩子整天蹦蹦跳跳简直就是青蛙王子的化身，爱现，唯恐别人不知道他的存在，只要是大家眼光的焦点，他必定往那里凑，口中叽哩哗喇总不知在念些什么，可是要他吃饭时──「我吃饱了！」，要他上课时──「我不要！」，清晰又响亮。谁要敢招惹他，大口咬下去！别以为他没有爱心，看到电视上有那位哭了、被打了、滑了一跤了，他哭得比谁都伤心。 其次要谈「博士」，才三岁多而已脑袋瓜里装了不少东西，拼图、穿线、分辨一学就会，喜欢热门音乐不爱古典抒情歌曲，听到「绿岛小夜曲」会吓得从椅子上摔下地，大大的眼睛东张西望像极了动物园里的金丝猴，做错事被骂马上去摀妈妈的嘴，非得听到好听的话不可；小博士食欲非常好，面、饭、馒头、水饺．．．．一概不拒绝，妈妈做馒头时会在旁边慢慢等，有时面粉还没发也会去偷抠一点来尝尝，妈妈说博士比他偏食的哥哥好养多了，所以妈妈也比较疼他。 小林是神风特攻队「队长」，他，驾着那部绿色的战车可说是无坚不摧无敌不克，儿里上至欧巴桑下至老鼠蟑螂没有一个不曾遭殃，只要你听到「ㄎㄨㄤ─ㄎㄨㄤ─ㄎㄨㄤ」的战车声不立即寻找掩护或马上跳开，你的指头或膝盖便得好好休息几天不能为你效劳了！小林队长除了战车外还爱扫把，一枝扫把可以玩半天，一会儿去打打抽风机，一会儿去敲敲门，有他在热闹极了，有时候生病没来，大伙儿都还挺怀念的，每个都在问：「小林今天怎么没来呀？」 小府最喜欢吃肉，一次可以吃二、三只鸡腿，供桌上的鸡神明也特准他先品尝，叫到他的名字一定喊「肉！」爸妈非常宠他，每天早上不管刮风下雨都骑着机车去买他爱吃的「肉丸」。小府是完美主义者，一步踏出去觉得不完美一定退回来重走，于是十五分钟路程可以走了四十分还没到达；桌上的碗一旦摆上去任何人也休想动一下，否则就是一场拉锯战。他对自己的画特别偏爱，多抽象他都认得，今天看看，明天一早还会再来看，对着画念念咒语这才算了一桩心事去作功课，这孩子有着一双慧黠的眼睛，最近进步相当快，仿说、仿动作都出来了！ 小静是优雅的小公主，文文静静的，不喜欢吵杂喧闹的环境，听到轻柔的音乐笑咪咪的，听到迪斯科、爵士立刻皱起眉头吵着要离开。小静公主很可爱有时候一个姿势一站就是好几分钟一动也不动就像是小小的铜像，心情好时快乐的哼着儿歌，好像天底下只有她最快乐！动作也是慢慢的，太粗鲁的运动一不小心就会扭了她的肩膀或闪了她的腰，所以小静公主是很尊贵的，就像是古时候皇宫城堡里的高贵公主，做啥都得轻声细语慢慢来。 这一群孩子们个个都是爸妈心中的「宝」，为了他们虽然有些父母亲们辞去工作专心教导他们，但是看到孩子一天天进步，我想再大的挫折、痛苦也会化为高兴的泪水！祝福我们这一群儿心的孩子们！ 公车历险记　　　　　　　　　　　王妈妈 带我们的孩子搭乘公车无宁是一件惊险的事。但是为了不让他和社会脱节，我外出时都尽可能舍自家车，搭出租车而坐公车。 印象最深刻的是：有一回他看到前座的光头男士，突然狂笑不止。邻座的中年妇女终于忍不住告诉我：「你的孩子有毛病，应该带去看医生。」至于发出怪声音或喃喃自语，从前总是全程不停。渐渐的，用「公共场所保持安静」约束他，用聊天打发坐车时间，才改善不少。现在的兴趣则是念车窗外的招牌和车厢内的广告。「鲁肉饭」、「狗医院」、「西米露」等等，有时连「菜花」、「包皮」都毫无保留，大声念出。 起初我都选择离峰时间搭车。于是他便习惯了每次都得有位子坐。偶而坐上拥挤的车子就会很生气，直嚷着：「位子呢？」几次以后才能接受有时必须「站车」的命运。有一次上车前买了包饼干和饮料，约定好等上车有了位子才吃。偏偏这次站错了地方，过了好久都不见动静。他忍不住就想动粗，嘴里还说着：「人呢？」（意思：这人怎么都不下车？）赶快转移阵地，总算捡到了一个位子，虽然距离下车只剩下两站。 还有一次，一上车瞥见车门旁有位魁梧壮硕的男士就大叫：「大胖子！」害我差点心脏病发作，深怕被饱以老拳。赶紧警示他：「这样没有礼貌，别人会生气，以后要小声讲才可以。」在练习与别人同座的过程中，因为他认人极差，常会把邻座的人看成是他认识的人。一边大叫名字：「xxx」，一边就想伸手去碰。我都得眼捷手快，半空拦截，再提高嗓门帮他圆谎：「嗯！他好像xxx喔！」解除别人惊吓疑惑的眼光。 下车时会推挤走在前会的人，等车久了会用脚去踢站牌旁的无辜者，这些小动作都是在多次搭公车之后才揭露出来的。 战战竞竞带他搭了这几年公车，见招拆招，有病治病，矫正了不少偏差行为。只是随着年龄的增长，别人对他怪异行为的容忍度会逐渐降低，我也只好随时保持备战状态，继续努力了。 儿语心声 蔡小弟弟一星期来儿心上课一天，那天早上来了，是林老师教早操而不是他熟悉的詹阿姨，于是问妈妈：「妈妈，还有一只阿姨呢？」 爸爸对嘟嘟说：「我们到阳明山「采」橘子。」嘟嘟很高兴，到了橘子园就猛摘橘子，然后往地上丢，一面用脚踩一面大声的说「踩」橘子，「踩」橘子。大家都不解，后来才知道原来他把「采」误成「踩」了！ 詹阿姨信箱 詹阿姨你好！今天下午我和弟弟在客厅打电动的时候轮到我打电动但我想看卡通，我就和弟弟商量着说：「弟弟让我看10分钟卡通再给你打10分钟好吗？」，弟弟不同意的说：「我要打电动不看卡通。」，但我已经转台看卡通了。他很不高兴的拍一下桌子红着眼睛轻轻的说：「抓女生的裙子被老师骂。」又大声的说些不雅的话我很不耐烦但忍耐下来10分钟后我自动转台给弟弟打电动，弟弟赌气不打电动，说什么都不要。在吃点心的时候还在生气用力敲桌子跺脚，起初我哄着弟弟说：「赶快吃点心再去打电动。」但弟弟不理我。后来我忍不住大声的喝止弟弟不要无理取闹了，但是情况没有改善真是糟透了！每次都是我让给弟弟，就这一次让我看一下卡通就不行，弟弟乱发脾气我该怎办？ 亲爱的小兄弟：谢谢你来信告诉我有关弟弟"不讲理"的情形，实在是为难你了！的确，在有理"说"不清之下很有必要用"演"的了。詹阿姨告诉你几招演术： （一） 可以事先请妈妈帮忙录下你爱看的卡通节目，等有空时再观赏避免和弟弟起冲突。 （二） 和弟弟沟通：先让弟弟打二分钟电动，再让哥哥你看一分钟卡通，如此一来一往的交换着，或许弟弟他觉得看卡通是蛮有趣的，渐渐的就可以延长等待打电动的时间，而喜欢看卡通也忘记一定要打电动的事了。可以请妈妈帮忙协调要注意开始的时候让弟弟等待的时间不要太长（一分钟为宜）。 （三） 平时多利用机会教弟弟"与人妥协"，当然哥哥自己要先"被弟弟妥协"，如当弟弟说：「哥，让我打电动好吗？」哥哥就爽快的答应"好"，接着换成哥哥你要求"弟弟让我看卡通好吗？"这样不断的重复练习可以帮助弟弟，了解与人和睦相处的技巧了。哥哥的行为是弟弟学习的榜样，如果哥哥尊重弟弟那弟弟也可以学会怎样尊重哥哥或尊重其它的人。 （四） 小兄弟不妨试试看，欢迎有问题再和詹阿姨讨论。 　　　　　　　　　　　
你的朋友詹阿姨　上 说明： 　　情绪表达语词是自闭儿最不容易学会的，当他遇到不顺心或被指责时，本能的反应是从记忆中把他认为"不乖"的语词照样说出来（如上例的"掀女生的裙子被老师骂"）以表示他对当时事件的"愤怒"，而不是他要做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