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闭症纪录片:可怜虫和信口胡言者
“一直存在心里的想法是---感谢上帝给我们机会来改变世界” (拉里和特雷西)
“我们的目标是让自闭症人士在世上发出他们的光芒。拉里和特雷西的旅程让我们有机会通过在世界各地的六个男女的个人故事来描绘孤独症在我们这个星球上的真实面孔,”制片兼导演格拉汀. 维尔茨堡解释说。影片称得上是一杯激励人心的鸡尾酒,它混合了宣传,个人肖像和旅游探险 –并且加入了足够的幽默调味剂。
直到20世纪80年代,绝大多数的自闭症儿童和青少年在美国仍然被排除在普通教育以外。有的被安置在精神病院。与许多自闭症儿童一样,拉里和特雷西虽然长大却不能说话。他们面对的未来是与社会隔离的成人残疾中心。在特雷西23岁和拉里34岁时,当他们学会通过打字沟通以后,他们的生活发生了极大的变化。拉里指出,“我无法... ...让人们相信我有一种内在的精神生活,直到我开始学会打字。”
在影片中,拉里和特雷西沿路宣传以唤起人们对那些有语言和沟通障碍人士背后所隐藏智慧的意识,并且与世界各地其他在患难中共同抗争而寻求表达方式的人们联合起来。特雷西,拉里和他们的支持团队,哈维和帕斯卡尔一起,访问了斯里兰卡,日本和芬兰,接受采访,发表演讲并且了解这些国家孤独症人士的生活情况。他们分享的经验让观众们大开眼界。
第一站是斯里兰卡,他们在那里访问了以前在美国会议中遇到过的35岁老朋友Chammi Rajapatirana。欢聚一堂,团队还跟自闭症儿童的父母们见面,来证明他们的沟通技巧,解答他们所迫切关心的问题,并呼吁家长们一定要相信他们自己孩子的先天智能。Chammi跟团队说“你会为我们常常做出的关于儿童能力的错误假设而感到惊讶”。
在日本,拉里和特雷西与16岁的直树东田见面。直树是一个多才多艺的艺术家,虽然他已出版了十余本关于他自己的故事和图画书,但仍然被拒绝进入公立学校。结识拉里和特雷西对他来说具有启示性。他说,“我从来没有与跟我用同样沟通的方式的人进行过谈话。”他急切地加入他们一起参与在东京大学里举行的国家自闭症会议演讲。
他们旅行的终点是芬兰的赫尔辛基,他们在自闭症基金会会议发表演讲。在这里,他们遇见21岁的安蒂和23岁的汉纳。他们都有能力通过打字进行沟通,然而,仍然只能在成年残疾人中心做些毫无意义的琐事打发时光。安蒂说:“跟我那让人常常误解的相貌观完全不同的是,语言才是我的一切。”
安蒂幽默的宣称,这个世界可以划分为两种人,一种是“可怜虫” - 那些有语言障碍的人 ,另一种是“信口胡言者” - 那些可以畅所欲言的人。他告诉团队,“我们这些可怜虫比信口胡言者要好。虽然他们还不知道,但我们可以[在会议上]告诉他们。”安蒂在该次会议的结束时请求观众“驱散包围在我们这些可怜虫身边的黑暗阴云,还我们以真实的人的尊严,不要把我们边缘化。”
在整个影片中,拉里和特雷西通过讲述个人艰辛奋斗和抗争的经历激励自闭症儿童的家长和教育工作者让他们从中看到智慧,幽默,希望和勇气。对于拍摄影片的经历,特雷西说,“这种浑然天成的学习经历对我的生活,想法,思想和感情发生了爆炸性的影响。我当时的感觉是不那么孤独了,觉得我的生活有意义。”拉里补充说,“我为特雷西和我可以影响公众的意识而感到自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