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泡泡糖] 十年
看了Niuzi的文章,不由得引发了自己的思考。
这个学期,我开始教飞鱼班的生活适应课,面对面的接触到全校能力最弱的孩子。课上,看着他们,我常常会出现片刻的迷茫——不知道,自己做的事情到底有什么意义?不知道,这些孩子还能坚持多久?他们的父母还能坚持多久?
小A,没有语言,不能表达,可他的笑容最美,大大的眼睛、闪闪发亮,时刻都是一张笑脸呈现出来;他也会拉着你,用手去使劲的拧你,但,再疼,看着那张笑脸,也不疼了;
小B,时常会高兴的哼唱着小曲,同样的笑容让见者会陪他一起笑出声来;
还有......
每一个孩子都是一个故事,身后都有一个沉甸甸的家庭。
看着家长迎着孩子的双手,见到孩子是那内心的喜悦,我也被他们感动着。
我91年就开始教这些孩子,眼看看一拨拨孩子走了,一拨拨孩子又来了,不知道还有多少孩子会来?
孩子的程度越来越严重!曾经我还在学校组建过一支鼓号队(七十年代的人都知道,那时,谁要是参加过鼓号队,那可是一件值得自豪的事儿),几个不同的声部、几种不同的乐器,手把手的教会了学生,那时,一有大的活动,我们就担任迎宾。
现在的孩子,尤其是近两年来的,别说连乐器,连大小便都成了问题。
前些年,生源大部分都来自于普通小学不要的孩子,无非是学习跟不上,脑子有点慢,还有的是多动,淘气。可现在,大部分都是先天愚型、孤独症(自闭)、脑瘫等,很多时候,学校那些规章制度已不可能在学生身上起作用,各种病症使学生已听不懂所谓的要求。
就在今天,上课的时候,我在办公室听到一个高功能的孤独症孩子在教室中大声地喊着:我要到楼道跑,我不上课......在他的心中,那时最重要的就是“想去跑”。什么课堂要求、什么老师都已不重要,情绪的发泄、疏导才是最重要的。
这样的孩子很多时候都处于病态的状态,面对他们我们又有什么办法呢?
制度、制度到底是什么?该给什么样的人制定?
如果还是那十年前的眼光来看现在的学生,太难了,就是打死老师也做不到了。
匮乏,匮乏的到底是什么?是谁在匮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