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真雨人!
更新时间:2004-08-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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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本届奥斯卡影帝达斯丁霍夫曼在大银幕上侧着头,正眼也不瞧人一下,自顾自地喃喃念着"喔欧"!"或者"Definitely"等机械性反应台词时,很少观众可以忍住笑声。
事实上"雨人"拍摄期间,每当霍夫曼喃喃念出这几句口头禅时,工作人员也同样忍俊不住,狂笑连连。
直到有一天,二十八岁的乔崖埃苏利文出现在"雨人"拍片现场特来探望达斯丁霍夫曼时,工作人员发现世上真有一位眉清目秀的青年,习惯地重复"喔欧"!等机械式对白,笑声顿然消失无踪,现场一片静寂。
乔埃苏利文是达斯丁霍夫曼演出"雨人"的模特儿,没有乔埃的示范,霍夫曼很难脱胎换骨演出可信度十足的"雨人";霍夫曼走进乔埃内心的孩独世界,学走了他的习惯性语言与动作,赢得世人的肯定与赞誉,可是乔埃依然在他的孤独王国中只身行走,他的父母亲已经急着要安排他们身后能够妥善照顾苏利文的医疗机构......
自闭症的成因至今不详,只知是脑部的神秘异常现象所致,也无有效疗法,每一万名初生婴儿中大概有四名会罹患此一怪症,百分之七十的自闭症患者都有程度不一的心智低障现象。但是另外的百分之三十却比较幸运,除了不善与人接触交际,自锁在孤独王国的一般现,他们多少懂得照顾自己,饮食起居多半与一般人无异,体型也与常人相近,但是言谈举止,并不符合实际年龄,乔埃就属于这比较"幸运"的百分之三十。
真实生活中的"雨人"并不像电影中的"雷蒙",从小就孤独地在医疗中心成长。乔埃出身于书香世家,在七位兄弟中排行第五,也是仅有的一位智障自闭患者,他的父亲是英国文学教授,母亲是心理医生,对于家里这位孤独长不大的孩子,满怀歉意的他们费尽心思尽力抚育,还聘请家庭老师特别辅导,务求他能像正常人一般过简单生活。乔埃出生时并无异状,活泼可爱,也会不时咿啊几句,直到一岁半左右才逐渐显现自闭特质。他总是一人坐在墙角边,不喜欢坐在大人腿上合拍照片,脸上也总是带着蒙娜莉萨式的似笑非笑忧郁神采。
经过一连串的试验后,医生诊断乔埃确实有自闭倾向,那时乔埃年仅三岁。医生认为父母亲对幼儿的冷漠,疏于照顾,是乔埃罹患此病的主因。乔埃的父母亲虽然坚持他们对家中七个小孩都一视同仁,却也无法解释乔埃深锁在自我世界的现象。
二十多年前,乔埃罹患自闭症时,医学界对此一悝病毫无概念,医院肯收留精神病患,却对自闭症者束手无策,不知如何看待照顾,甚至养育。
乔埃的母亲鲁思有鉴于此,乃协助发起全国自闭症儿童协会,并且担任纽约州分部主任。在鲁思的周详规划下,乔埃从四岁起就一直有专业老师看护,教他学习,并陪他一同上学。
就像电影中的"雨人"一样,乔埃确有凡人难及的记忆特长。四岁时他就已经能画出美国各州地图,数学和自然科学是他最擅长的学科,但是面对文学和人际关系时,他却半天不作声。怎样诱导也不见回响。平常他最喜欢坐车兜风,别人看风景,他则专注于各式车辆的车牌号码,每次看到车号五一五三的小货车时,乔埃都会兴奋莫名,好像这四个数字蕴藏无限玄机似的。
霍夫曼的"雨人"喜欢看电视,精熟奉球名人卡片,也有背诵大本电话簿的本事,真实生活中的乔埃则是开着电视"听",精神却专注在书本上,常常一坐便是半天。乔埃最喜爱看的"书"是流行歌曲告示牌排行榜。每逢星期天做完礼拜,他都会死守在收音机前聆听每周流行歌曲排行榜。不单听,他还会记下每首歌的歌名,排名顺序,演唱乐团,甚至乐曲调性和歌词内容,他也都能翔实记录。事后,他会把收听所做的笔录,改用打字机完整打出,再按次序排列收藏,这个工作他经持续做了二十年从未间断,数据之丰,也许比一般流行音乐的爱好者更有过之。
一位自闭症权威曾经形容乔埃的心智状态有如一架袖珍电子计算器,功能虽不多,也不会演算繁杂难题,但每一功能他都正确无误地演练出来。只是他也无法告诉人们每一件事物,或每一个数字的意义与价值。
乔埃的记事簿里密密麻麻地记载了大大小小只有他才看得懂意义的简单文字或数字,他也经常在记事簿中展现数学与科学设计才能,并且画一些室内或平面设计图。
乔埃和"雨人"都有洁癖。"雨人"要求准时洗澡和穿k市场的四角裤;乔埃则每天回家的第一件事便是将衣裤丢入洗衣机内,然后不断地洗手,一洗就大半天,好像老洗不干净似的。然而,洁癖却也有助他求志职,高中毕业以后,鲁思介绍乔埃到市立图书馆担任图书馆理员,他每天都极其细心地将人们借阅过的书籍,从里到外擦拭一遍,再放回书架,那份认真执着,连专业管理员也自叹弗如。
乔埃可以称得上是辅导有成的自闭症患者,七岁时,他的主治医师就曾追纵他的日常生活拍下一部名叫"无形之墙:幼儿自闭症"的纪录片,列为重要的临床医学病历影片,十八年后,医生又以他为主角拍了一部"自闭症青年的画像"纪录片,呈现他辛苦学习独立生活的成果。
当然,电影终究是经过选择的艺术创作,而非一成不变的人生模拟。乔埃的身体动作极其缓慢,流畅中不失优雅,但却不适电影表现的节奏感,霍夫曼在"雨人"中一颠一跛和脚踏小碎步的不规则走路姿态,就是他为电影设计的动作,乔埃的母亲看过电影后,只能说:"你的病情要比我儿子严重多了!"
事实上,电影中的"雨人"从小就住在医院中,接受专业看护,乔埃则一直与家人同居,勉强还有一份工作。乔埃面临的,是谁来永远照顾他的问题。
乔埃目前最多只能独自生活一个星期,时间再长一点就天下大乱了。鲁思黯然地说:"我们只能在有生之年尽力照顾他,我们一死,只好把他送给专业医护中心,让他与其它自闭症患者共同生活!"
电影"雨人"中,良心省悟的弟弟不得不与雷蒙分手。真实生活中还有好多好多乔埃,静静地走在孤独幽静的心灵道路上,他们不希望别人接触打扰,人们却不能不以爱心耐心来照顾他们。"雨人"所揭露的自闭症问题,如能得自奥斯卡之助,更引起世人关切,则善莫大焉!
──转载联合报蓝祖蔚先生文── 续上期 方武先生 专题讲演
C.课程的安排:个别教育计划
观念:环境课程-环境分析-教育的目的是为"下一个阶段"安置良好适应作准备。而所谓下一个阶段是在未来的二至三年之间。如四岁小孩所作的课程安置基本假设是要安排未来一至二年所要学的重点,预估二至三年后可能接触的生活学习环境。需要适应良好应具备那些条件。这些能力的评估就是课程选择的根据。当然与一般儿童能力进阶不同,如:精细动作第三项正确使用工具里评估正确使用打火机。预备学习两周。评量通过后检讨之下,使用打火机的机率与技能是小孩在生活上所需要的吗?而在生活中我们作文书工作的人又有多少机会去使用呢?两周的时间人生有机个。因此而引发课程安排上的突破。
D.教育的理念:
教育是长期性,全面性的。针对个体作全面人格的塑造与陶冶。途了单一技能的学习,个别指导是必需的外,在全面人格成长方面,自信心培养开朗个性,好奇心喜欢探究,人际关系等培育,就无法单靠教学目标,行为训练可达成的。而是整个教育环境的规划运作与价值观的认同。
E.教学进行方式:
个别指导40%,小组教学40%,大团体教学20%互相配合。
F.着重对外在各种情境的运用:
户外教学比例重每周两天。实际的环境接触如:上超级市场,到公园玩,搭公车,到快餐店....等日常生活的情境配合。户外教学的缺点是:F1安全性。F2人手不足。F3交通不便。F4成本提高。
G.教育的安置重点理念:
每一位专业人员,家长都要考虑小孩是在对峙的环境下学习或在快乐的教育环境下学习?我们必须要选择生活品质与生活乐趣为重点。
接着谈到在特殊教育中所遭遇的困难:
A. 师资的培训:
a1经费不足,没有良好的教育管道。
a2教师本身的个性与素质。
B. 大环境的配合:
b1教育衔接(教育的安置)管道不良。上了小学,国中后不知如何?
b2经费来源不稳定。大部份靠家长负担,无法长期的计划,个别化了。
C. 外围的系统建立不够:
c1信息的来源。最新的研究报告,国外的科资或刊物。建议由自闭症基金会设立信息管道是最适当不过了。
c2交通问题。全省有关智障的机构太少,而需由偏远或南部北上。
c3家长接受咨询。没有设置一套完整的咨询制度,提供良好的教育训练及评估管道,作追纵分析而使家长无从选择该走的路。